九点半，课室里的人都几乎走光。

江羡轻舒口气，将笔搁下。他刚对完答案，竟然有四十分了，比上次高了十分。

他拍了照发给佟安，发现她的动态更新了。

他很少看空间，也不理解肖牧辞一周能发四五条说说。佟安的空间一直是空白，今天突然发了张照片。

可乐鸡翅。他扫了眼字，点开图片。

她笑得明媚，松散的麻花辫垂在右肩，系着粉色小象围裙。这是他之前送给继母的礼物。

他唇角不觉微扬，刚保存图片，门口就传来喊声：

“羡哥，走啦！”

肖牧辞刚从办公室回来，因为晚自习跑操场打篮球，他被系主任痛批了顿，要求以后晚自习都在办公室学习。

他刚回来，就看到江羡对着手机傻乐。

听到声音，江羡退出空间，起身拎包，把单词册装了进去。

“刚跟谁聊天啊？”肖牧辞好奇地问，很少见到他那样笑。

“没聊天。”

他有些心不在焉，能感受到兜里的手机没有动静，她没有回消息。

回寝室洗完澡，他又看了眼手机，她没有回话。

是睡觉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