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斯年沉默了一会儿,似乎在权衡,但最终还是低声说道:“那你来吧。”
我小心翼翼地走上前,伸手准备扶住他的腋下,但手却意外碰到他结实的胸肌。
那片肌肉坚硬有力,手感意外地好,陌生的触感让我下意识地捏了捏。
“裴小姐,”傅斯年的声音里透出几分隐忍的怒意,“你摸够了吗?”
我猛地缩回手,脸上烧得更厉害了,几乎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心跳急促,我连忙道歉:“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终于,我费了好大劲才把他扶到轮椅上,脸已经红得像熟透的苹果一样。
我赶紧拿起一条浴巾,迅速盖在他的身上,然后才敢松开手,睁开眼睛。
傅斯年轻轻咳了一声,声音低沉而平静:“谢谢,没什么事了,你出去吧。”
我点了点头,像是逃命一般快步离开了浴室。
关上门后,我靠在墙上长出一口气,脑海里不由自主地浮现出傅斯年那结实的肌肉线条。
嘴里忍不住轻声嘟囔:“这么小气,多看一眼又怎么了……”
“不就是八块腹肌吗?外面的男模多的是。”
然而,我并没有注意到,傅斯年耳朵微微动了动,听见了我的话。
他有些不可置信的低声自语:“她拿我和那些男模比?我难道不比他们强多了。”
第二天一早,想到昨晚发生的事,我心里多多少少有些别扭。
吃早餐时,我假装随意地开口:“傅少,要不我们雇个保姆吧,照顾你行动方便一些。”
周特助闻言,眉头微蹙,有些不解地问道:“裴小姐,有什么不方便的地方吗?”
我犹豫片刻,心想着昨晚的尴尬场面,轻描淡写地回答。
“昨晚傅少在浴室里不小心摔了一跤。”
这话一出,周特助脸色微变,立刻看向傅斯年,语气紧张。
“傅总出了这种事,怎么没通知我?最后是怎么起来的?”
傅斯年低头没说话,耳尖却悄悄泛红。
我忍不住偷笑,见他不愿开口,便帮他解围。
“是我扶他起来的,不过你放心,我什么都没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