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叔是我,时宴。”
许是听到了久违的声音,白教授大笑起来,
“时宴啊,你白叔可是有很久没见你了?”
闻家,白家,庞家,祖上是世交,从他们祖父那辈开始,三家之间的关系就亲如兄弟。
到他们小辈这一代,虽说不再以兄弟相称,见面也是如见亲人般亲切。
“白叔近来身体可好?”难得遇见闻时宴愿意说上两句话的人,他语气温润如玉。
白教授这时已来到他们面前,“好..都挺好。”
他先是看着上下打量一圈闻时宴,而后才注意到站在他身后的楚黎。
见白教授盯着她看,楚黎也没避讳他的眼神,而是微微点头,大大方方打招呼。
“白教授好,我们来找你讨些解药。”
“解药?”白教授说着把目光转向闻时宴。
闻时宴点点头,接着将奶奶的病情叙述给他。
白教授听完,先是震惊,又很快恢复正色,表示让他们等一会儿。
他回屋看看近期有没有配置罕见植物的解药。
两人在篱笆园的院子里等了近半个小时,才见白教授出来。
夜色黑,楚黎看不见他手上拿没拿药瓶。
前世闻奶奶确实没有抢救过来,这一世希望来的及。
“白叔可有配置好的解药?”闻时宴问的急切。
“时宴呀,还好你来的及时,我这仅剩最后一瓶解药了,你奶奶也是个有福之人,”白教授忍不住叹息。
闻老夫人可是看着他长大的。
他要是救不活她,他也甭活了。
闻时宴走上前,接过白教授手中的药瓶。
说话的语速很快,“谢谢白叔。”
白教授摆了摆手,“谢什么,你赶紧回去给你奶奶服下,她有任何不适,你给我打电话,我亲自过去。”
闻言,楚黎长出了一口气,脸上再无担忧之色。
回程的路上,她心安理得享受坐车的轻松。
不知不觉间竟然睡着了。
还做了梦,梦到前世种种,梦到顾千寒一次次逼她去陪睡投资人。
有时一晚上会给她安排两个,甚至多个男人。
那些男人对她毫无怜悯之心,有的会把她捆在床上,折腾她。
有的会逼她跪下服侍他们。
就连她来例假时,顾千寒也不会让她歇着。
照旧把她送到投资人床上。
恐惧不安在楚黎心中蔓延,她沉浸在令她窒息的梦魇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