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我没事,你们都不用担心。”
楚黎说着看向墨山白,
“墨先生过生日,我还没去楼上给他敬酒,等会墨先生该怪了。”
墨山白闻言慌忙摇头,“不怪,不怪,都是那不中用的流氓惹的祸,怎么能怪你呢?'
不中用的流氓?
听到这话,楚黎这扬起嘴角笑的肆意。
“既然不怪,那我们就上楼吧。”
“好,上楼。”
墨山白说着就屁颠屁颠的去前面带路。
楚黎挽着肖露的胳膊离开卫生间那刻,偏头看了眼男卫生间的门。
那一眼意味深长,却又饱含深意。
深夜的酒吧,人潮正好是澎湃的时候,他们穿过人群往楼上走去。
三人不知,他们刚走。
男厕卫生间的门,就被人从里面推开了。
闻时宴半弯着腰,冷峻的面色不仅凝了一层霜,仔细看还有些苍白。
光洁的额角也渗出细密的汗珠,在昏暗的灯光下闪烁着微弱的光。
他打眼扫视了一圈,没看到那纤细的身影后。
一只手捂住小腹,抬脚就去找人了。
闻时宴还未推开三个八的房门,迎面就遇见了出来拿酒的墨山白。
“闻哥,你回来了,我还以为你回家了?”
灯光过暗的原因,墨山白并未看到他脸上的异常。
反而兴奋的告诉他。
“你没回家就好,我跟你说,楚小姐在包房呢。”
听到这话,闻时宴紧抿的嘴角,有了一丝丝动容,却不是上扬的,而是勾起了阴冷的弧度。
他声音没有一丝温度的开口。
“是吗?”
墨山白点头,'对呀,她在里面喝酒呢,”
话音刚落,墨山白没等闻时宴说话,又接着说。
“你不知道吧,楚小姐刚才遇到流氓了,”
“流氓?”
墨山白点头,“对呀,我本来还担心她会吃亏,哪想到那流氓太菜,楚小姐才给他一拳头,就把他放倒了。”
闻时宴,“.......”流氓太菜?
墨山白越说越兴奋,丝毫没在意闻时宴变了的脸色。
包房门口,闻时宴的脸色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他的双眸折射出如刀刃般锋利的寒光。
直直地刺向还在滔滔不绝的墨山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