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夜宴心里装着事,他到大憨子家的时候几人已经到了,白夜宴拿了一只兔子递给大郎,剩下的三只他们分,这是他们一开始说好的。
大郎背上红薯二郎拿上兔子,白夜宴和他们一同出门,屋内几人还在分兔子白夜宴也没有过多的过问。
这一次算是还了他们在大槐村这件事上出的力。
兄弟三人沉默的走在回去的路上,大郎欲言又止,白夜宴不是很了解他这个堂哥。也没有开口询问的意思。
“阿宴,我们不知你经历了什么?但大哥还是谢谢你!”大郎不知道怎么表达自己内心的情感。
“你和三婶儿……”大郎想问的是他和三婶到底怎么了?
“我和我娘没事,以后我都会定期送粮回来的,以后家里麻烦你多照顾了。”
白夜宴的话让大郎不理解,二郎也不理解,一家人在一起不好吗?
三人不再说话,闷着头走向村口的破茅屋,白夜宴站在院外,看着院里的一切,他来这个世界睁开眼睛看到的人就是芸娘,那是他的娘,他在这里住了几天,再次回来,院子还是那个院子,只不过心境不一样了。
大郎看他没有进院的打算,想进院子去叫芸娘,白夜宴拉住他,把怀里,实际是放空间的断亲文书和户籍放大郎手里。
大郎不解的看着他。
“户籍和文书,交给我娘,我先回去了。”
白夜宴说完转身头也不回的离开这里,大郎张了张嘴不知道说什么,他看向院子,
月光下,芸娘扶着门框,她泪眼婆娑,她的宴哥儿怎么不进来?他就这么不想回这个家吗?那晚她说出那些话就后悔了,她伤害了孩子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