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回到店铺,开心地笑了又笑。
贝儿欢喜地回到家里,刚打开大门,就大声嚷起来。
“墨成,墨成,快点出来,快点出来,你看我给你带什么来了?”
姜思涛正从茅厕里出来。
“贝儿姐姐,贝儿姐姐,你干嘛那么大声的?”他蹲下身,洗着手,戏笑。
“你看,好香啊,好香的卤牛肉啊!”她走过去,把肉摊开在手上,放到他嘴里。
“嗯,是香,是很香。”他认真地嚼了嚼,“咦,咦,贝儿,你怎么不多买点?这么一点还不够我塞牙缝呐!你知道吗,最近啊,你老是给我吃猪肉,我都吃得厌烦了。你看,你今天这牛肉,就很好嘛,改改口味,是不是啊?嗯?”他又捻了块抛到嘴里,“嗯,是可以,是可以。不错,不错,贝儿,下次你多买点。对了,贝儿,你也试一试,看这牛肉,你闷不闷?你能不能吃?你这样不吃肉是不行的啊?”他拿出一块要塞进贝儿的嘴里,贝儿立马跑开了去,还假装地跑到水边嗷嗷地呕吐起来。
“贝儿,你没事吧?你不该是……”姜思涛脑袋一闪,心跳加快,他脑袋迅速地计算着流星宇轩离开的日子,他好害怕,好害怕她有身孕了啊。
已经三个月了吧。不,这怎么办?自己要大方一点吧,对,大方一点,这孩子是贝儿的,我一定要当自己的亲生孩子来看待,流星宇轩已经牺牲得了那么多,我也要大度一些。
贝儿“呕吐”过后,就去厨房熬粥了。
“贝儿,过来,过来,你现在不能……”他把贝儿的淘米碗抢过来。
“我怎么不能了?我不是上次给你说过了吗?给我一个月时间,如果不好,就去医馆看大夫,现在才过了四五天。”
“哎呀,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怕你,怕你……哎呀,你不是刚才……”他把自己的手放在脖子边,弯下腰,“嗷嗷”叫,“我……我不是怕你……怕你……有了吗……有了吗?哦,哦,……你放心!我保证把他当自己的孩子来抚养,我……”他大义凛然地拍拍胸脯。
“哈哈哈,哈哈哈。”白莎贝儿笑得前俯后仰起来,“傻瓜,傻瓜,你姜思涛是天下第一傻瓜,你以为我们……我们……亲过脸,就会有孩子了?哈哈哈,你真的太傻了,改天啊,我还是找个医生来给你讲讲,男人与女人之间怎么样才能有孩子啦!”
“不是嘛?我是怕……你和他……嘛。”姜思涛埋着头,噘嘴嘀咕。不过,心里总算是一块石头落地了,原来她不傻,她是没有身孕的,自己刚才是瞎担心了。
“谁啊?谁啊?他,他,是谁?奇怪了哈,我说,金墨成,我跟谁有一腿啊?”贝儿拿着舀水瓢,狐疑地看着眼前的男人,上下左右围圈圈打量了又打量。
她气愤地举起手里的水瓢,边打边又问,“我这家里,不就是你这个小毛贼,没有第二个小毛贼过来过了,你……还……说这样的话?”
“哎呀,贝儿姐,饶了我吧,饶了我吧,我这就去给你和面 ,我给你做刀削面,刀削面。”姜思涛两手高举保护着自己的脑袋,乞求地说。
“还说刀削面,刀削面?自从上次在郝师傅那里出师后,做了一顿刀削面给我吃,以后,就没有下文了,你说你,是不是欠打啊?”
“哎呀,哎呀,我亲爱的贝儿小姐,对不起,对不起,我太忙了,我在搞……搞东西。所以很忙啊,我现在一心一意都扑在那上面了,哪里还有时间刀削面啊?亲爱的,我现在就得去了,对了,稀饭做好了,就叫我,我马上出来,我这点时间也不敢耽搁的。”他急急忙忙地边说边走了,回到了他的秘密房间。
“真是的,不懂事,不懂事,家里都没米下锅了,也不管。”贝儿敲打着水瓢,望着门外,又爱又恨地小声音地骂道。
不一会儿,她就熬好了粥,把它盛在碗里,端了出去,让它在院子里放凉一点,再去叫那位用功的“少爷”出来吃。她眼睛瞅见了刚才的卤牛肉,那口水又快流了出来,她确实忍不住了,打开纸皮,心想尝个小半块也好。
小主,
她睁着大眼睛,激动地把手伸了过去。可是,手在半空中,就停了下来。
“不,我不能吃,得给墨成留着,他太需要营养了。他是男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