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看见自家少爷把人往自己的房间抱时,神色更是五雷轰顶,仿佛窥探到了什么隐秘天机。
“头好痛,要坏掉了。”
江肆把人放到床上,动作轻得不可思议,仿佛是在对待新到手的稀世珍宝。
醉酒后的闹腾总归是有些小作的,可宁寻的作法有些特殊。
不管江肆如何解释。
无论他威逼利诱多少次:“不许再说了。”
宁寻还是抱头痛哭,坚持认为自己:“要坏掉了。”
高级的黑白灰北欧风卧室中响起一声喟叹,半是宠溺,半是无奈。
还有一层暗藏起的欲念。
温软嗓音沾染哭腔,一遍遍说着自己要坏掉的胡话。
江肆视线落在床头柜上摆放着的一件物品……
他是这么想的。
也就这么做了。
三分钟后。
宁寻身子细细密密颤抖着。
愣是一声叫喊都没发出。
和那天的情形一样。
江肆倏地觉得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