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我什么？”

他听见了少年磨牙的声音，才想起来的称呼该变了：

“少，少爷。”

在此时此刻，幕布骤然亮起，亮起江肆放的电影。

湖水潺潺，小船进入一片茂密森林，映出文艺的用烫金花边勾勒出的文字，看着是一部文艺片。

英文版纯原音，宁寻听不懂，不过底部有解释的字幕。

“为什么和盛雨薇换座位？”电影还在放着，身侧的江肆却不罢休，“是你自己愿意的？”

这个问题江肆想了许久，甚而昨夜梦回也在回忆，到底为什么会换座位。

他想不通。

【江肆：倒也没有那么夸张/转头偷偷拼起碎落一地的玻璃心JPG.】

“是。”

宁寻被拿捏着命运的后脖颈，嗓音轻如棉花。

他不说谎。

空气中泄出一道沉重的吸气，夹着躁欲，背后是主人无法自控的怒气值。

纠结了半夜的江肆想过问完这个问题后，得到的无数种可能答案。

盛雨薇性格强势，是个不达目的的女人，他去转学国外她跟着，他现在回国又跟着回来。

宁寻不是她对手，换座位是被逼的。

再不济然，逼迫和诱惑一起，随意一哄就把他给卖了。

都有可能。

总之不是出于宁寻的本意。

这是江肆推测的最佳答案。

他没想到最后的正确答案，是男生毫不反应的肯定，是他自愿的。

江肆气得磨了磨牙……

宁寻软乎乎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