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着伤疤,符叙仿佛也被滚烫的沸水浇过,烧灼感浸透手上每一寸肌肤,钻心痛楚。
“嗯。”宁寻开始颤栗。
符叙才发觉伤口中有汩汩血水流出。
“我涂了药膏,本来已经快好了。”后来去了生火房。
宁寻抖着声抽回了手。
符叙的心也跟着抖了抖,小心地捏住了手腕,不敢再碰伤口。
再之后,宁寻被命令乖乖待在原地。
符叙大步出门,宁寻也不知道他去干嘛了,只是没过一会儿。
门口就再次传来了男人的匆忙脚步声。
符叙临走时,让宁寻坐在了一张角落的小凳子上,回来时借着月光,看到那一抹乖巧瘦弱的身影还是坐在上面,心下柔软泛滥。
疾步走上去。
将人拉到桌前,衣襟兜中掏出了两瓶玉质小瓶——比宁寻曾自己去配的质感好了太多。
冰凉的触感顺着指腹打圈揉上来,宁寻觉得好舒服好舒服。
“明天开始不会再有人欺负你。”
“且再等我几日。”
符叙把抹在人手指上的金疮药膏揉开,揉到尽数吸收,还忍不住抓着不放。
金疮是上等的金疮,民间难得一遇的好药,他曾经受伤时自用自备的,临走时,两瓶最后都塞给了宁寻。
一并塞过去的还有之前那个玉扳指。
宁寻不知道他话是什么意思,也不知道这个扳指代表了什么。
只是独自回了生火房后,气氛变得僵持诡异——晕倒的主事醒过来了,抬手擦汗,坐在他的灶头边吭哧吭哧加柴。
“别……别别别……”宁寻尝试搭把手,主事吓得跳起,触及伤口,又是一阵扭曲。
“别过来……你去歇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