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喻知野觉得可以了，这么些天，两人也都慢慢变得足够了解对方。

宁寻却不说话，扶着少年的手腕，意思是不让动。

喻知野没听。

“可不可以？”

“……可以。”

“那要叫我什么？”

“……”

“嗯？”

“唔……哥哥。”

此刻，喻知野已经自作主张凑离得宁寻越来越近。后者也虚虚抵在了他肩膀处。

明明是始作俑者，却要让他自己承认。

宁寻仰头望着天花板，眼前只有黑暗，比眼神更冷漠空洞的是表情。

——随便吧，他沉默有什么用，拒绝有什么用。

——不会听他的。

——少年又不在意他的感受，他拒绝了，只会被逼得更加难堪而已。

——就随便吧，反正，很快就要结束了。

宁寻没有再拒绝。

也任由那一贯强势的力道将他翻过去。

-

喻知野觉得。

比他想象得还要美好。

下次还要。

要更过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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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过分的在之后的几天。

喻知野上网偷师学了很多事前准备，想帮宁寻却遭拒绝了。

男生很乖地说我自己来吧。

让喻知野惊讶于他的过于乖顺，与怀疑自己这样是否做得不太好。

只是这想法在坐到床上时，全然打消抛之脑后。

“过来点，宝宝……”

病房床架晃动的声音紧促而激烈，与而来的是越来越细密的无助。

事后，喻知野压上去亲了亲宁寻的嘴角：“宝宝。”还凑到人可爱的耳垂边咬了口，说了句缱绻的情话——不过是他单方面认为的。

因为他看到动也不动的人缓慢挣扎了下。

宁寻听到了。

他说的是……

好可怜的小瞎子，还像小哑巴呢，看也看不见，叫都叫不出来，只能被他狠狠欺负。

“宝宝，我先洗澡。”

“你先休息一下，等过一会我来帮你。”

“……”

“好。”

“乖宝。”喻知野又亲了下。他转身走去浴室，但凡这时转头望向床上，就能看到床上的人像个几乎失去人气与生机的破布娃娃。

-

后来宁寻又是好几次。

都是喻知野看似求着哄着实际不容置疑；要么是在浴室，喻知野说点了火就得负责灭。

宁寻委屈。

他原本就没叫他帮自己。

自第一次后，他也不说话了，真成了喻知野口中的小哑巴，除了忍不住的哼声，原本少话的他一句也不说了。

“宝宝出声……”

“别咬嘴唇。”

可当他真成了小哑巴，少年似乎又不高兴了。

喻知野每次都要恶劣问出来。

逼得宁寻只好抖着声红着脸违心回复。

看到人这样，喻知野全信了。

-

天好的时候，喻知野搀着宁寻出去散步，天不好的时候，喻知野在房间里抱着人亲。

大半个月过去，宁寻的身子养回来了，得到医生所说的出院标准。喻知野又一次询问可不可以动身去国外，这次得到了宁寻的点头。

其实就算这次宁寻这次不点头，喻知野也要想办法一定要去了。

去的话要准备各种医疗材料，包括作为陪同的一系列证明。

需要着手准备起来，虽然对喻知野来说不是难事，但也需要时间。

还需要回去收拾一下。

“最晚明天晚上，我就回来了。”临走时，喻知野亲了口宁寻的额头，啵得一声很清脆。

这些日子他上瘾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