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用了一个晚上,就为汽修车间设计出了一个完善的股份制方案,甚至做好了预防可能会出现的股权纠纷的预案,甚至给筹建工作准备了充足粮草弹药,甚至想好了既不影响筹建工作进度,也给后期的职工认购股份工作做好准备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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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要逆天的节奏吗?
我越来越迷惑,越来越不淡定。
徐冰雅还不肯罢手,又给我提了一个要求:不仅黄大海和申小涛以后不能在厂里借钱,他们现在的工资差旅费,也要在汽修车间的开办费中列支。
在他们结束筹建工作,正式回厂里上班之前,修造厂的考勤表和工资单上,不能出现他们的名字。
徐冰雅说,她有种很强烈的预感,汽修车间的生意会大火,这种大火会让很多人眼红。
眼红的人,大部分属于无可奈何的一类,除了埋怨苍天对自己不公,这么好的商机怎么只便宜了林子龙那小子。
另外一些人眼红的人可能不会这么想,他们会想有什么办法,能在这块肥肉上,用自己的臭嘴巴狠狠地啃上一大口。
如果不让他啃,他会用你想不到的下三滥手段,让你也吃不成,至少也要让你在心里膈应一阵子。
徐冰雅越说越起劲,扮着鬼脸问我:“你觉得患红眼病的人中,会不会有你得罪不起的人,比如矿上的领导,比如程某人?”
徐冰雅能想的这么长远,我也是真的服了。
这些不是我现在关心的问题,我最想知道的是,她为什么对法律知识如此精通,为什么能随手拿出一个多月前刚刚通过,要到今年七月一日才开始实行的《中华人民共和国公司法》。
全民普法工作已经搞了好几轮,每部新颁布的法律,局、矿都会组织干部专门学习,还有可能以研讨心得、开卷考试、有奖问答等形式普及相关的法律知识。
上级还没组织学习《公司法》,说明这个法规的文本还没有发至榆树坪矿这个层级。
我手里拿着的这本《公司法》,是徐冰雅从哪搞来的,有没有可能是为了说服我,昨天下午专门让小弟开车去县城的新华书店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