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冰雅说,昨天晚上,我的心愿实现了,你和我以后一切随缘,即便第一次是最后一次,自己也了无遗憾。
世间活得清醒的女人绝对不多,拿得起也放得下的女子少之又少,这两个特点兼具的美女更是少见,我觉得徐冰雅算一个。
散完步回到八号楼的时候,宋超和王晨已经吃过了早餐,正在收拾行李。我俩吃了几块面包,喝了杯已经放凉了牛奶,便提着昨天晚上剩下的水果和月饼,去了停车场。
昨晚大家在温泉池里并没泡多长时间,宋超很快被王晨撩拨得坚持不住,把说好的泡在池子里看月亮的话,忘到了爪哇国里,一口月饼也没来得及吃,给我和徐冰雅打了个招呼,横抱着王晨的玉体,急吼吼上了二楼。
主人都走了,早就饥渴难耐的徐冰雅,怎会让我继续躺在滑爽的温泉水里独享清静,没等到宋超的脚步声消失,便把我从池子里揪了出来。
我们到停车场的时候,山庄的老板,也就是宋超友的朋友已经在蓝鸟王的旁边等着了。
老乡给宋超的车上塞了很多东西,有包装精美的月饼,有当地的特产腊驴肉,还有两大箱苹果,不仅把后备厢塞得满满当当,连后排座位上,也放了一堆土特产。
回程的路上,宋超主动向我解释,为什么要在给修造厂的供销合同上加价。
他说,自己和古城县政府签的租赁协议,除了按年交纳租金外,还有按每年利润分成的条款,之所以有这个约定,原本是想把农机厂的利益和政府绑在一起,以便获得更好的营商环境,和相关优惠政策的支持。
结果却事与愿违,古城县把包袱甩出去后,对农机厂的事情从此不理不睬,对宋超提出的帮助请求充耳不闻。
比如向上级申请农机生产补贴的事,按道理是地方政府的工作,但自己多次请求县政府向上级递交申请材料,都被以各种理由推脱,逼得他不得不自己托关系,找门路,跑各个衙门,亲自去办这件很要紧的事情。
宋超很不忿,说,政府什么事都不想干,啥忙都不帮,我为什么要把利润分给他们,年度财务报表上,报个微利,没有亏损就算给他们留了面子。
我对这个话题很感兴趣,让他详细说说工厂隐匿利润,都有哪些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