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碧辉穿着一身白大褂,她戴着口罩,和稻田义仁站在门前挖掘壕沟的工人面前。
稻田义仁疑惑道:“金先生,华夏人死后,有把尸体埋在路上的传统吗?”
金碧辉双手揣在兜里,她没理会稻田义仁,邪恶的脸上接着浮现出一丝东方女人的秀气。
她走到挖掘壕沟的一个士兵面前,“小兄弟,你们挖那么长的沟,有什么用啊?”
士兵脚踩着铁锨,抬头看了一眼不男不女的金碧辉。
“这你都不知道啊?”
“当然是用来埋鬼子的啊!”
士兵很钢,朝金碧辉啐了一口痰,“滚远点,别脏了老子的眼!”
一边的稻田义仁气得咬牙切齿,“八嘎!”
听见稻田义仁骂人,士兵接着就把铁锨扔了,“你再骂一句试试?”
金碧辉很懵,从昨晚见到的守城门的小队长。
到现在这一位小战士,脾气都很大!
她瞪了一眼稻田义仁,示意他收敛一点!
然后客气的从兜里掏出一根小黄鱼,金碧辉小声说道:“小兄弟,辛苦了。”
“这个给你。”
她把金条悄悄地递给士兵。
士兵接过小金鱼,他嘴角上扬了几分,接着把金条扔了出去,“去你大爷的,老子不稀罕!”
金碧辉气炸了。
她做梦都没有想到,会遇到这么犟的华夏军人。
简直不可理喻!
在那名战士的眼里,保不住鹤城,命都没了,要钱有意义吗?!
他们作为东北军军人,文化人说他们是职业军人,保家卫国。
但在他们自己的眼里,活着就是为了打鬼子!!
只有鬼子死了,他们和老百姓才有机会活着!
看着眼前这帮鬼子,挖掘交通壕的战士们早就手痒痒了。
金碧辉秀气的手指着那名士兵,“你叫什么?!”
“老子行不更名坐不改姓,老子叫赵小黑!”
“呵呵,希望你等会见到你们黑省副主席,还能继续这么嚣张!!”
金碧辉生气了。
她要向叶安然甚至是东北军马近山控告赵小黑。
叫他付出代价。
叶安然老远就听见了双方的争吵,同时,他也记住了赵小黑的名字。
“刚才那个兵哪个部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