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大哥谢谢你。”
一番肺腑之言,皆在酒里。
看着清澈的大碗酒飘着珍珠一样的酒花。
叶安然却始终没有端那碗酒。
他侧过身看着大哥。
“就非得客气一下呗?”
“兄弟,大哥我是真心的!!”
“要不是你筹到钱,发下去军饷,兄弟们可能过年,都拿不到一块钱。”
“你帮了咱大忙,咱谢谢你不行?”
…
谢柯坐在一边,他盘着二郎腿,笑眯眯的看戏。
马近海站在谢柯身后,饶有兴致的看热闹……
他们知道大哥是认真地。
可跟情如手足的兄弟客套,实在没必要。
叶安然指了指宴会厅屏风后面的关公雕塑。
“大哥,你这样……”
“咱去关二爷面前,把拜把子的关系撇干净,这酒,我就喝。”
“你都跟兄弟那么客气了。”
“那我走行不?”
…
谢柯鼓鼓掌,“安然,你们把拜把子关系撇干净,带我一个,我想跟你拜把子!哈哈!”
马近海连忙道:“那啥,咱可没跟你客气过。”
“你撇关系别带我……”
“哈哈哈哈!”
两人摆着一副幸灾乐祸的模样。
着实给马近山气得不轻。
“妈了个巴子,客气还客气出毛病来了!”
“这酒不喝算了,我自己喝!”
马近山说着就要把叶安然面前的大碗酒端走。
叶安然一把摁住马近山的胳膊,嘴巴凑上前一口干了!
爽!
好酒!
马近山看得懵懵的。
心中却是满满的感动。
他重新给叶安然倒满酒,“老二,别傻站着了,喝酒!!”
“喝酒!”
……
这一晚。
没有人打扰。
兄弟4人喝的非常痛快。
这一路,他们历经磨难。
走过心酸路,和无数的兄弟,生离死别。
只为了驱逐鞑虏,壮我河山!
翌日!
叶安然换了一身干净的军装。
他出门,站在省府楼下。
面前,集结了一个全系德式装备的步兵团。
马近海一边出门,一边系上风纪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