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姑,那能不能让一个人说话的声音和另外一个一模一样呢?”
齐姑见我这么问,也有点摸不着头脑了,笑着问:“天宇,你这是什么意思?”
“齐姑,如果我说,我在废弃工厂,看到了一个我,而且这个人说话声音还和我一模一样,您说他们是怎么做到的?”
我刚说完,齐姑的端着茶杯停顿了一下:“有个你?”
“对,齐姑,我相信您,但是吧,这一片会易容的只有齐麦了。”
齐姑笑了两声,对着我说:“天宇啊,你怀疑是齐麦给他们易容的?”
“不是我怀疑,是我来问问您,打听一下,到底什么情况,毕竟我认识会易容的只有齐麦了。”
“天宇,我感觉是对方找到了芝家了。”
我点点头,对齐姑说:“那,有人能模仿出对方说话,声音都一模一样,这个怎么做到的?”
齐姑皱眉:“说话声音都一模一样?”
“对,几乎分辨不出来是不是一个人。”
这次轮到齐姑郁闷了,齐姑看着我:“要说能让一个人声音也变了,那么这个人应该是练口技的人,北京有一户人家,是京剧出身,练得就是口技。”
我不理解的说:“那也不至于那么像啊。”
齐姑笑着说:“那算什么,我不认识,但是听说可以模仿各种动物叫,至于学别人说话,应该需要长时间的锻炼。”
“齐姑,我能相信你么?”
“天宇,你这话什么意思,难道你还怀疑我不成?”
“好,您稍等。”
我出了房间,冲着车里摆了摆手,小孙下车往我这里跑,我制止了小孙:“把那两个货带进来。”
陈老板并没有下车,小孙和一个安保押着两个人往院子走,两个人看着我,眼睛特别凶狠,要是两个人没被捆上,都能生吞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