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做玉玑子曾经干过的事:搞颠覆!”
“……哼哼,我算是明白了,你心眼子也小。估计大雁都不敢从你头顶飞过……”
“那倒不尽然!
但凡它多长几条腿,够我吃一顿的;它都可以全须全尾的离开!”
“……”
两人来到建钊所住的道院时,却见里面很是热闹。
此时,一道声音隐隐约约响起:
“……建钊师弟,你千万莫放在心上。”
说罢,那道声音陡然高亢起来,对着院内叫骂道:
“你们都与我们一般,是普通人家子弟;如今见到建钊被责罚,立马就跟咱们划清界限,跑去讨好那些权贵!
你们难道不知,在那些世家子眼中,越是讨好、越是卑微,就越会被嫌弃嘛!”
院内有人小声劝说着:
“建锴,我们也是没办法!
建平师兄受了这般重的伤,平日跟他交好的那些人都是群情激愤。
我们……我们平日里本就已经谨小慎微做人。这时候要是被同门排挤,做了那不合群的人,以后的处境就更艰难了!”
“我呸!
你们舔着脸想要合群,那也得人家接受才行!
没得人家喝着你们的血,还嫌弃脏!”
“建锴,你……你不要欺人太甚!”
“大家都别吵了,有事好好说!”
“……”
“咳咳!”
便在这时,周坤假意咳嗽了两声,在门外朗声道:
“建钊师弟可是住在这里?
在下华山周坤,听说师弟身体微恙,特来拜访!”
这一声虽然不高亢,却如同醍醐灌顶般,立马驱散了众人心中的怒意,让他们感觉心悸的同时,也是立马清醒了过来。
不多时,院门便被打开,出来相迎的正是建除、建彰和建锴三人。
等他们将周坤二人让进院内后,刚刚还在吵闹的众人,早已躲进了各自的屋内。
周坤见状,也佯装没听到刚刚的冲突,而是含笑对着一旁的建除道:
“建钊师弟身体可还安好?现在去探望,是否打扰他休息?”
一旁的建锴听罢,苦笑一声道:
“周师兄,你有心了!
刚刚院内那般吵闹,建钊又如何能安心休养!
唉,门派内有小人作祟,故意趁着他醉酒之时激怒他,实在太过卑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