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
这一招计算极为繁复;一经算准,挺剑击出,无不中的。
就凭天门那个榆木脑袋,他能推演出什么来?!”
建丰立马开口道:
“弟子……弟子曾看到掌门偷偷演练过。似乎运招十分艰难,大有不切实用之处;但威力无俦,确实锐不可当!
太师叔,如果掌门真靠着这一招逆风翻盘,那我们不仅一切谋划成空,甚至有性命之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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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玑子半信半疑地阴沉着脸道:
“走!天门在哪里演武,带我去看看!”
“是!”
……
泰山一处山坳中。
在雾气朦胧之中,一人正在盘膝打坐。
玉玑子见那身形仿佛是天门,便想继续上前,却被身边的建丰所阻:
“太师叔,咱们莫要离得太近,会被掌门发现!”
便在这时,那个“天门”突然跃身而起。
他探手一掌,刚猛的掌力便将一丈之外一棵大树向阳的树枝劈断;继而屈指成爪,一股气流便将树枝摄入掌中。
此时,他捏住树枝的一头,劲力一吐,那树枝上的枝枝蔓蔓竟都被劲力劈飞,只留下四尺左右的一截枝干。
这一幕,只看得玉玑子震惊不已:
“什么时候天门的功夫,已经如此了得了!”
“太师叔,掌门要使那招『岱宗如何』了!”
听到提醒,玉玑子忙收起心中的杂念,仔细观看了起来。
只见天门右手手中捏了一个剑诀,左手正在屈指掐算。
一时之间,他身边的气息陡变:
那围绕他的雾气竟像道道帘幕般,正以他为中心,向四周弥散;所过之处,空气仿佛都被凝结,透露着森森冰冷的肃杀之气。
而他手中的树枝,瞬间化为一口削金断玉的神兵利器;剑气所过之处,顿时狂飙怒卷,折草飞沙,连丈外松树上的叶子都被震得如落雨一般哗哗而下,纷纷钉入远处的石壁中。
……
这违背自然的一幕竟像是高山流水,显得是那般的自然,丝毫不给人突兀之感。
“我的老天爷,他……他这一招『岱宗如何』,竟已超神入化、远超前人!”
这一刻,玉玑子心中只剩下无尽的震撼和……贪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