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老贼心思深着呢!
你们想想,只要逼走了掌门,他便是最有权势的人;接管门派只缺了一个由头。
到时候,但凡谁敢出头反对他,他就可以名正言顺的灭口,然后再将掌门信物悄悄塞到反对者身上。
小主,
这样既能杀人立威,又有找回信物的泼天功劳,岂不就顺理成章成为掌门!”
有人弱弱地问道:
“建除半死不活,掌门信物也顺利被寻回,顺便还牵出了玉玑子这个内鬼。
你们说:现在还有谁可以阻止建钊师弟接位?”
“……你在胡说些什么!
那哪里是师弟,分明是少掌门!”
“……”
……
比武场中。
玉玑子见事泄了,感到又羞又气;一个失神之下,招式上便略微滞涩,立马又被建钊削了几剑!
面对『泰山十八盘』,他本以为二十余年前就已学得精熟;没想到建钊所使的剑招似是而非,与他所学颇有不同,却比自己的剑法高明得多。
他见剑招上落了下风,便运足真气,想要和建钊比拼内力。
这时候,建钊见久攻不下,也开始换招:
“小心了,接我一招『岱宗如何』!”
出言提醒后,他手中剑招一变,凌厉的剑光顿时将玉玑子的身影圈在剑芒之中。
一时间,玉玑子只觉得四周俱是森森剑光;剑气所及之处,都是彻骨的刺痛。
他心内焦急不已;知道再这样打下去,非落败不可。
而且,自己的所作所为已经触及到了门派的底线;建钊与他已经不是为了争一口气的比武较量,而是关乎生死存亡的搏杀。
想到这里,他的剑势一缓,手探袖口扣住一把飞镖。
“小心,这个老贼要使暗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