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让他们细看,免得他们学会了如何制造。

实际细看也没关系,想研究好其中的代耕架构造,也非易事。

几名京畿大商贾士绅们看的一愣一愣的,同时倒吸凉气。

一场天灾让北直的家畜损失不少,尤其耕牛,如果能得到这种农具,再高价卖给各地百姓,定能赚的盆满钵满。

张鹤龄在商业上脑瓜子还是很灵光,没有当即和他们签订单,只说明天签完就交付。

主要还是要通过这些少数的商贾去私下传递这个消息,以期吸引更多的人来买代耕架。

张延龄也没闲着,偷偷摸摸找来好一些工部的工匠,逼着他们制造代耕架,越多越好,从黑夜到白天,不准他们休息,把他们当牛一样使唤干活。

这一天一夜拢共制了五百余代耕架。

第二日傍晚,好一些大商贾大士绅们齐聚张府。

问题的关键出现了,张延龄一脸苦涩的问张鹤龄道:“大哥,这玩意要卖多少钱一个啊?”

张鹤龄皱了皱眉,是啊,这玩意定价多少,不知道啊?

不管了。

张鹤龄背着手,一副高高在上侯爷的模样去找到其中两名商贾士绅的代表。

他淡淡的道:“农具本侯已经制好了,足足五百架!”

听到这个数目,现场好一些人都露出激动之色,这不得赚一大笔钱啊!

市场上走骡一匹五十两左右,牛的价格比骡高,比马低,少说六十两。

牛加农具在一起最低六十五两起步。农具价值最少五两起步。

一名商人问张鹤龄道:“侯爷,这,不知定价几何?”

张鹤龄神秘兮兮的伸出三根手指,他预估是三两,但他不说。

张延龄一脸钦佩,大哥这招妙啊!装高手!

让你们自己猜,高了低了都有还价的空间。

一名士绅激动的道:“三两?嗯,这价格很公允。”

成了,张延龄按捺住喜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