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寅闭目在沉思,祝枝山和文徵明也是如此,王务弼脸色愠怒,叱道:“李白象!你不觉得此事太过于无耻?”
“你好歹也是弘治五年的举人,这种事你居然也能做得出来?”
“此事若传出去,丢人的不是唐兄,是你!”
李圭笑而不语,只是挑衅一般看着唐寅三人。
王务弼气坏了,今日什么事都不顺心,还忽然跑进来一群跳梁小丑,你若现在赶走他们,他们会说是你们怕了。
可若不赶走他们,李圭说的这似诗不是诗的东西,你也无法做出合理的对答。
恶心!
王务弼宛如吃了苍蝇一般发自内心感觉恶心!
他微微侧目看了一眼唐寅三人,发现他们三人神色也不是太好,很明显心中没了主意。
寻日狂傲的唐寅此时也在闭目沉思,只是看眼前情况,不知要思考到什么时辰。
唐寅此时背后冷汗也下来了,他方才多狂傲,现在就多汗流浃背。
这其实和唐寅没关系,对方太卑鄙,可唐寅话都放出去了,此时他竟觉得自己以往狂傲的有点过头,开始反噬自身。
徐经侧耳小声对唐寅道:“陈公子还没来。”
唐寅摇摇头,他觉得就算老师来了也无济于事。
自己惹出来的麻烦也不该去麻烦老师。
然而就在这时,陈策从外走来,一如往日一样安静的并不起眼,温文尔雅公子如玉。
他伸着手道:“请坐,奉茶。”
啊?
王务弼懵了,心道陈公子你是不是还没搞清楚情况?怎么敌我不分呢?
还让人家坐,还给他看茶?这是什么道理?
唐寅忽然一愣,呆怔了一下,这才恍然,这是個字谜!
看起来像七言诗,原来不是,是字谜!
言对青山,是请。
两人一土,是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