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凡则无赖的说道：“你们不分青红皂白上来铐我的时候咋不说了？这么简单的一件事情，现在搞得这么复杂，无非就是对方有背景，有背景就这么嚣张么？”

听着张凡把话点破了，领头警察也是比较无奈，毕竟他对于这件事情了解的比较清楚，更知道乾坤的背景，最后只有找这个没有“背景”的人来背锅了。

“事情我们会深入调查，受害者就在医院，这个是事实，人也是你打的，这也是事实。现在对你警告，如果说你再不老实，我们只能进行深入审问了。”

“嗯？电击？缺氧？隔山打牛？我记得我当时办案的时候这些都是对待特殊犯人的，不会现在对付我吧？这流程真不对的，这种案件就是派出所来进行解决的，根本没有任何条件能够达到市局这个层次，这里面的弯弯道道我还是非常清晰的，毕竟我也是在这行业里面做过事。”张凡侃侃而谈。

听着对方把操作手段和流程规矩说的头头是道，这也让领头警察比较诧异了，只有读法律的或者经常进局子的又或者是同行业人才能够了解这么清晰，但看眼前的年轻人又不像进场进局子的，那么只能是后两者，对方又说在这行业里面待过，那么肯定就是同行了。

略有试探的问道，“你是同行？”

“以前是”

“内退了？”

“辞职不干了”

“听你口音，像是京城人？”

“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