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位老年女科长独占了一间，把他赶到另一间和四个科员挤在一起。

来到三楼办公室，推门而入，一路走至自己的办公桌旁，口哨声依旧未停。

办公室里异常安静，张东坐下时才发现这不同寻常的气氛，不由抬头看了一眼。

手下四名科员都紧紧低着头，各自桌面上忙活着什么，那头低得几乎要碰到桌面了，太反常了！

张东目光一扫，才发现女科长双手叉腰，站在敞开的办公室门口，眼神恶狠狠地盯着他，胸脯一起一伏，显然在憋着一股气！

长久以来在女科长的淫威之下，张东见到她时本能地心一紧，但转念一想，今天自己是来辞职的，便释然了。

他故意不去看她，顺手拿起暖瓶，打算给自己的茶杯加点热水，可一拎起来才发现暖瓶是空的。

张东手下有个科室，里面全是三十多岁的女员工，而且个个都是那位资深女领导的亲信。

她们没事儿就爱打张东的小报告，联合那位老前辈一起给他穿小鞋。

虽说挂着副科长的头衔，但实际上在科室里，张东就像是个打杂的。

其中一个女同事又懒又贪吃，啥活儿都不愿意干，连打水、扫地这样的小事都要推给张东，好像这本该就是张东的分内事一样。

这一下，张东真是忍无可忍了，他猛地把手中的热水瓶往桌上一放，“砰”一声响，吓得四位手下猛地一颤，一脸茫然地抬头望向张东。

就连门口叉着腰正运气的老领导，身体也不由自主地抖了一下。

张东冲着她们大声说道：“今天谁值班？你们自己瞧瞧地上脏成了啥样！哼！连开水都不打！你们究竟想干啥？看看你们一个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就知道往脸上涂脂抹粉，椅子倒了都不知道扶一下，这哪是办公室，简直是猪圈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