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孟瑜也从显微镜前站起来走了过来:“司先生,您没事吧?这是透支过度了吗?”
我努力控制着自己的身体调匀呼吸回答道:“我...也不...知道,第...一次给...人治疗,也...是第...一次出...现这...种情况。”
孟瑜皱了皱眉头:“老夏,你到底造了什么孽?怎么这么严重?”
夏沫也紧紧皱起了眉头:“我怎么知道?”
我不断深呼吸,又经过几分钟的暗中调息,终于能说出完整的话了:“我估计我要么是透支了,要么就是这个行为有点逆了上天的意思,不然不至于这样。夏沫老师,你仔细感应了一下,看效果怎么样?”
夏沫闭上眼睛,应该是暗中试了一下,也没有打招呼就打开实验室里的一扇门冲了进去,我疑惑地看了一眼孟瑜:“他这是怎么了?”
“那是厕所,应该是有效果了。”
我长舒了一口气:“那就好,也不枉费我遭这一场罪。”
这时,耳边传来孟瑜怯生生的话语:“司...司先生,以前是我不对,求您务必救救我女儿。”
“孟瑜老师您放心,我一定尽力,不过,您也看到了,我现在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了。”
此时,卫生间中传来几声“哈哈哈...”的大笑之声,像是压抑了许久的狼突然觉醒的感觉,接着夏沫从卫生间冲了出来,直接冲到我面前,伸出双手就要握我的手。
我后退两步轻轻一转身,避过了夏沫的双手,语气略有嫌弃地说道:“夏沫老师,冷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