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瑜长叹了一口气:“哪敢呢?任何一点风吹草动都可能...哎!所以完全没有接触过,除了住院就是待在家里,连认字识字都是我们老两口教的,我也是很无奈啊。”
李衍窈继续发问道:“难道你们准备就这么护着她一辈子吗?”
孟瑜妻子余红梅语气惨然地笑了笑:“如果不是遇到老弟和李小姐您,哪里还有一辈子可言?”
李衍窈可能也没想到会是这么一个结论,只能说了一句:“不好意思。”
我妻子只好转移话题:“大家先吃饭吧,就当做是自己家里千万不要客气哟。嫂子你做的这个虾和螃蟹太好吃了,怎么做的?有空教教我呗。”
余红梅:“好呀,没问题,等你哪天有空就可以。”
于是,这顿饭也在转了话题之后“走上了正轨”吃得算是开开心心的,吃完后各自忙去了,余红梅帮着她女儿孟美玲收拾房间,其实也没有什么可收拾的,无非就是把自己要用的东西摆出来。
我妻子在书房备课,孟瑜放下东西就赶回了实验室,和夏沫一起加快研究的进度,我拜托李衍窈找人帮我办了护照和签证,李衍窈也回了自己的家,我也吃完饭睡了个午觉后晃晃悠悠地往我自己的实验室走去,实验室离我家里有不少距离,我只能打车过去,顺便在车上继续打盹。
迷迷糊糊中,我只听到“梆”的一声,然后 就是“乒铃乓啷”一堆声音,当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只感觉身体轻飘飘的,随时都可能被风吹走的感觉。
我睁开眼睛看了看周围,是个拥挤的十字路口,四个方向都堵住了不少的车辆,十字路口中央停着一辆车头被撞得凹陷的车,而还有一辆黄色的出租车则是翻到了路边的,我看了看车牌,那是我打的车?没错,就是我打的那辆车。
我打的那出租车的司机脑袋贴在车顶,白色和红色的东西慢慢渗透出来,流了一地。然后我看到了我自己的身体,右手和左脚成九十度诡异地弯曲着,脑袋被肩膀和车顶挤在一起,一根不知哪里来的细铁棍穿过肺部,红色的鲜血已经在车顶聚成了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