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排就是10分钟,辣得我下面都疼得要命才排干净,我只能紧急用灵气做了简单的修复然后回到大厅继续敬酒,只是后来的事情我就彻底断片记不住了。
一直睡到第二天中午我才醒来,我醒来的时候我妻子坐在我旁边,酒店的床上、地上、茶几上、椅子上、电视前面的台子上堆满了礼物,我摇了摇痛得欲裂的头:“亲爱的,我昨晚怎么回来的?”
顾芝梅:“姐、你哥和孟瑜、夏沫教授找人把你背回来的,头疼不疼?”
我:“孟瑜和夏沫也来了?头好痛,帮我拿包头痛粉。”
顾芝梅:“对啊!乖了,没有买头痛粉哦,先喝点蜂蜜水吧,然后我给你拿粥来喝一点暖暖胃。”
我:“这大年初一的,还有粥呀。”
顾芝梅:“整个酒店只住了你爸妈、你哥、你、姐孟瑜、夏沫和我们几个人,都是安排专门伺候我们的,粥也早就熬好了。”
我:“好吧,谢谢亲爱的,但是他们过年怎么办呢?”
顾芝梅:“没有顾得上想这个问题,你一直醉着,我还担心你出什么事呢。”
我:“我没事,奇怪了,昨天喝的酒我明明用灵气排出来了,怎么还断片了?”
顾芝梅:“应该是喝的过程就被身体吸收了不少,你是不知道,你昨天至少喝了十斤白酒。”
我边喝水边问道:“有这么夸张吗?”
顾芝梅:“那是,喝趴下好几个什么什么总。”
我:“后来呢?”
顾芝梅:“后来就是演唱会,叫得上号的都上台了,给咱们唱了一首《花好月圆》,你还在台上跳舞来着。”
我:“哎呀,这脸丢大了。”
顾芝梅:“亲爱的,谢谢你!”
我:“傻瓜,谢我什么?”
顾芝梅:“谢谢你这么顾虑我的感受,我知道你是不想办的,就是为了给我爸妈长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