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芝梅:“不就是保姆吗?”
我:“屁咧,一个是美人计一个是偷师,哪一个是你我能忍的或者说能放任不管的?”
顾芝梅:“美人计?那你还不开心呀!”
我:“你信不信我打你屁屁哦?”
顾芝梅:“哼!哼!哼!...偷师?偷什么师?”
我:“偷我的修炼方式,偷师傅教你的医术。”
顾芝梅:“这种人,怎么这么可恶啊?”
我:“或许从始至终他都没有看得起我吧?亏我花了那么大力气和三年阳寿救他女儿,真的不如救条狗,狗还能冲我摇摇尾巴呢,救个人还想算计我。你知道我生气的是什么吗?”
顾芝梅:“是什么?”
我:“是我不知道她会不会伤害你,这才是我最害怕的。”
顾芝梅:“哎呀!抱抱,不生气了,傻瓜,我这不是没事吗?”
我:“现在没生气了,就是想起一句话,人和狗的区别就是狗永远是狗,人有的时候不是人,或许在他们眼中从来没有看得起我们,没把我们当做对等的人吧。”
顾芝梅:“傻瓜,抱抱!我有点怕怕,要不你晚上就在这个房间睡吧,又不会发生什么,师傅不会怪罪的。”
我:“傻瓜,咱们答应了师傅就得遵守规矩,没事,我就在隔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