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几个跟我进去,其他人留在外边。”
江永才转身点了几个人的名字后,迈步也进了客栈。
客栈内已经清场。
除了陈长河和几名右骑军的将领外,显得冷冷清清。
陈长河自己在一把椅子上弯腰落座后,江永才也在一把椅子上大马金刀地坐了下来。
“江都督,这一次你们新军的所作所为有些过分了。”
陈长河盯着坐在自己对面的江永才,言语中很是不满。
江永才直接开门见山地说:“陈都督,据我所知,这一次挑起事端的可是你们右骑军。”
“我们新军的弟兄没招谁惹谁,你们的人一上来就要抢吃的,不给就把刀子硬抢,没有这么欺负人的。”
陈长河道:“我们右骑军的粮草接济不上,许多弟兄已经饿了一两天了。”
“我们问你们要一点吃的,难道有错吗?”
“呵呵!”
“这求人得有求人的态度。”
“哪有拿着刀子求人的?”
江永才扫了一眼陈长河说:“你们没有粮草了,打个招呼,我哪怕少吃一顿,也会给你们匀一些。”
“可你们一上来就抢,还动刀子,真当我们是手无寸铁的百姓啊??”
陈长河不耐烦地道:“我也懒得在这里和你争执。”
“这一次我们死了不少人,你得给我们这边一个说法,至少要当众赔礼道歉,不然我没办法给下边的人交代。”
“呵呵!”
“你们右骑军死了人,我们新军也死了人,我还想找你要说法呢!”
陈长河盯着江永才看了好几秒。
他没有想到江永才竟然如此的强硬,这大大出乎他的预料。
陈长河问:“那你说这事儿怎么办?”
江永才直接道:“大敌当前,我们东南节度府危如累卵,我也不想和你们右骑军搞得剑拔弩张,以免便宜了左骑军。”
江永才沉吟后说:“你们右骑军交出此次率先动手的罪魁祸首校尉冯大庆,将其斩首示众,整肃军纪,将事态平息下去,这事儿就到此为止。”
“不行!”
站在陈长河身后的副将冯平当即表示了反对。
“侯大庆虽然参与了此次冲突,可他也是受害者!”
“要不是你们的人出言不逊,他也不会动手!”
“现在将他拉出去凌迟处斩,凭什么啊?”
“谁敢动他,我第一个不同意!”
陈长河皱了皱眉。
这冯大庆是副将冯平的侄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