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僚在脑子里组织了下语言,支吾的说道:“东翁,这样的话,卑职怕萧思礼他……。”
耶律齐轻蔑一笑,说道:“爷就怕他不做出反应,就这么逆来顺受的,反而会坏了爷的计划。”
幕僚思忖良久,试探着问道:“东翁,能否跟卑职说下,您想要什么,这样卑职才好采取相应的行动。”
“哈,要什么?当然是析津府。出门之前,伯父就有交代,析津府必须掌握在皇族手里。”
幕僚这才恍然大悟,难怪这位爷进城后,就向姓萧的发难,原来是对方占了不该占的地方。想明白一切后,他将手里的账簿又捧的高了一些:“东翁,卑职倒是发现有几笔账比较奇怪,只不过一时没搞清楚他的去处,所以没有及时禀告。”
耶律齐对此大感兴趣,几步走到对方面前,没接对方的账簿。而是问道:“讲讲。”
“卑职发现,从萧思礼到析津府后,每月都会从都指挥使司划拨走一笔钱粮。”
“都指挥使司?那不是负责城防的吗?”
“卑职也找都指挥使司的账房问过这笔钱的去处,对方只说不知,并说这笔钱的去向,只有萧思礼和耶律荣将军知道。”
“哼!耶律荣那只老狗,这才几个月啊,就和萧思礼穿上一条裤子了。”
“东翁,那您看?”幕僚试探着问道。
耶律齐思忖良久,便吩咐道:“明察不妥,就暗访吧,务必查出这笔钱粮的下落。另外,找个不起眼的账目,往里面……。”
幕僚谄媚的点了下头:“东翁,卑职明白,卑职明白。”
在耶律齐算计萧思礼的时候,张义则带着制作好的延时点火装置,来到萧府后院,又偷偷溜进了后厨。
“叔,小子来看您了。”一进门,张义就把准备的礼物举得高高的,生怕对方看不见似的。
李山刚给老爷做完晚饭,正在厨房收拾,转头看见张义,眼睛一亮:“则成啊,这些日子去哪儿了?”
张义将礼物放在地上,抢过李山手里的抹布,一边擦灶台一边说道:“叔,我被那个寿喜公公折磨惨了,总是让我给他跑腿买东西。您是不知道啊,就东城门那边,上午一趟,下午一趟。最近还把我派到外面去住,让我负责城里的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