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义眼睛一亮,心说:终于聊到酒席了。
当即就跟受了多大委屈似的,转身来到寿喜面前,撸起袖子露出伤疤道:“爷爷,小子只是受的刀伤,胳膊又没断。端盘子倒酒还是可以的。”
寿喜不耐烦的说道:“你可拉倒吧,还倒酒?上次你在宴席上闯了多大的祸啊,老夫可不想再打你板子了。”
“爷爷,您看小子是那种记吃不记打的人吗?”张义挺着胸脯说道。
寿喜瞪着眼睛说道:“你是!”
张义闻言就蔫了,没见过这么不会聊天的。
寿喜见此,语重心长的说道:“老夫这是为了你好,别不知好歹的。这次请的客人里面,可不全是老爷的下属,还有一位上京来的将军呢。你要是把他得罪了,老爷也不好为你求情。”
张义用不敢置信的眼神看着寿喜:“爷爷,又来了一个野驴啥的?”
“别瞎说!这种话是你能说的?”寿喜虽然嘴上责怪,但脸上却没有丝毫的怒意。
不等张义发问,寿喜便说道:“这次不是耶律家的人。”
张义闻言,立即摆出一副嚣张的架势:“那怕什么啊!在这析津府,天老大,地老二,咱家老爷就是老三!”
寿喜伸手就拍了张义一巴掌:“越说越没边了,总之你不许参加,回头我会吩咐萧六。”
说完,便挥了挥手,示意张义可以走了。
转眼到了宴会举办的当天。
由于张义不用伺候酒宴,自然也乐的个清闲。就在前院找了个角落,看着一众家丁仆妇在那里忙活。
傍晚时分,随着门外的侍者一声声的报名,客人也逐渐进入萧府。这无形中也给了张义一个记住那些人姓名长相的机会。
眼看着时辰已到,客人也来的差不多了,身为主人的萧思礼,才穿着盛装由寿喜陪同着,从后院缓步来到前院的平台,向一众行礼的官员压了压手,便坐在正中主人席的位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