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早,偏将从睡梦中醒来,看着躺在身边那张让人心动的脸,忍不住在凑过去轻轻亲吻了一下。
春娘“嘤咛”了一声,便睁开了眼,含情脉脉的看着对方。
偏将虽然有心再次提枪上马,可也知早上军营还要点卯,三通鼓不到那可是杀头的罪过,只得用手轻轻的刮了对方的琼鼻一下,便翻身起床。
春娘也是个会来事的,连忙起床又是伺候对方穿衣,又是喊房中丫鬟去打洗脸水。
偏将在洗漱完毕后,又将春娘搂在怀里说了几句情话,这才依依不舍的松开对方,推门顺着楼梯来到一楼大堂。
此时,青楼的账房先生早已捧着一本账册,在大堂内等候多时了。见有留宿的客人下来,便翻开账簿对着偏将说道:“客官,昨晚一桌酒席两贯,留宿一贯,春娘的欢喜钱一贯,一共是四贯钱。”
说完,便恭敬的把账本调转方向,展示给偏将观看。
偏将哪里会去看这些东西,伸手入怀便去拿钱袋准备付款。结果,左摸右摸都摸了一个空,当即就是一愣。随即又翻找全身上下,始终没有钱袋的踪影。
账房先生此时的眼神,也由恭敬变得耐人寻味。偷偷给左右站立的几名打手使了一个眼色,示意看紧了此人,可别让对方跑了。
此时,偏将猛然拍了一下额头,转身就往楼上跑去。冲进春娘的房间便问道:“春娘,看见某的钱袋了吗?”
春娘睁着一双迷茫的大眼睛,摇了摇头表示不知。
偏将也懒得废话,便开始在房间里翻找起来。
春娘此时也有些急了,自己的房间哪里愿意让别人这么折腾,便大喊大叫的让对方停手。
偏将此时没心情搭理对方,伸手便推开春娘:“滚一边去!”
账房先生闻声就知道上面吵起来了,自然不敢私下做主,只得叫醒了刚刚睡下的老鸨子。
老鸨子带着起床气,骂了一声“混蛋”,便披着衣服带领着几名打手,将偏将堵在春娘的房间里。
“嘿!我说这位客官,怎么个意思?不结账也就算了,还想动手打人咋地?你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老鸨子叉着腰质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