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怎么了?”
管家有些无奈的说道:“那个陈老汉说,有些农具不能用了,希望您这个主家能够找人修理一下。”
“天啊!要不咱们把庄子卖了,回城里过日子吧。”张义从来没想过,当个小地主会这么麻烦。
他立即说道:“你去找账房支一千贯钱,带着他去镇上,什么农具啊,耕牛啊,全给他配齐了。不!给所有佃户都配一套。别给我省钱,只是一条,别让他们再来烦我就行了。”
管家对此只能是哭笑不得,经过这一段时间的接触,他对自家少爷的脾气,也算有了一个全面的认识。只要钱能解决的事情,绝对不动脑子。
入夜,张义睡的正香,就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惊醒。
他伸手就抽出压枕头下面的匕首:“谁?”
“少爷,是老奴啊。”曹管家在门外急忙答道。
张义披了一件袍子,就打开房门:“怎么了?”
“少爷,不好了,咱们今天给佃户发下去的耕牛,死了四头。”曹管家神色慌张的说道。
张义闻言,也是大惊失色:“什么!”
就听曹管家继续说道:“是老奴刚听说的。那个陈老汉家的大柱子和几个佃户,就在前面等着您呢。”
“特么的!”张义暗骂了一声,回到床边穿上鞋子,就跟随着管家去了正堂。
“您是主家的郎君吧?叔对不起你爹啊。呜呜呜!”大柱子见到没有易容的张义,立即哽咽的跪下请罪。
随着他的一声呼喊,其他几个佃户也纷纷跪倒在地。
“靠!”张义这才反应过来,往日里都是易容成中年人的,突然用本来面目示人,还当了一回自己的儿子。
张义干脆将错就错,几步来到对方面前,伸手将大柱子搀扶起来:“起来,都起来说话,天还没塌呢。”
待众人纷纷坐好,张义才问起缘由:“到底怎么回事?什么时候发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