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义仿佛刚看见对方似的:“种主事,你来的正好。种贺的学业不行啊,连一个回合都没撑下来,就被人打倒在地。真不知道,平时是怎么练的。这要是日后被派遣到敌国……。”
种麻哪有心情听对方唠叨这事啊,当即绕过刘奇,就向李教谕跑了过去。
张义又瞥了一眼通风报信的罗寿,轻哼了一声,就溜溜达达走出了校场。
一盏茶后,他就来到了副使李陇的值房。
“你不在礼房当差,怎么跑我这里来了?”
正在批阅文书的李陇,连头都没抬。
“使君,属下刚才去了校场……。”张义就把刚才自己如何收拾种贺的事情,一五一十说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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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陇闻言,惊的连下巴都合不上了。他抬起头看着站在下面的刘奇:“刘奇,你是说,你让人把种麻的小儿子种贺打了?”
“使君,不是我让人打的,是切磋拳脚。”张义连忙纠正对方的语病。
“嘿!那还不是一样?”李陇狠狠的一拍桌子。
随即,他又想起什么:“你知不知道,种麻在三个儿子里面,最宠爱的就是这个最小的。如今你让人给他打了,他岂能善罢甘休。”
张义心说:我当然知道了,他要不是种麻的儿子,小爷还懒得整他呢。
当然,他还存了另一番心思。
从他昨天被分配到礼房,就琢磨出里面的一些门道。李陇分明是拿他当枪使,打算蚕食那个刘欲刘副使的权利。既然看破了对方的心思,张义可没有甘当马前卒的觉悟,就算生拉硬扯,也要把李陇这个幕后主使牵出来。
张义换了一副委屈的样子:“使君,李教谕说种贺是不可多得的人才,属下就动了测试的心思。可谁知道,那孩子就是个不中用的。当其他学员扑上来的时候,他连跑的心思都没有,直接躺在地上挨打。您说说,这个李教谕都教的什么玩意?”
李陇皱了下眉:“那个李善存真是这么说的?”
“属下句句是实啊,当时很多人都听着呢。”
李陇见对方理直气壮的样子,倒也信了几分。
“要是这么说,你让几人比试,也不算莽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