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安心事重重的带着谢娴离去,亓牙见自家郎君似是还没回过神来。不由道:“郎君还在想刚才的垄断之术?”
崔镜把玩着手中的牙扇,喃喃道:“唔~越来越有趣了呢!”
他面色潮红,目光朝着窗外望去。
“你家主君被一个小娘子威胁了!也不见你吱声,哼!”
这谢家女君当真可怕,若是这垄断之术被别家得到,那.......这还是第一次在商贾之事上被人威胁。
亓牙道:“乍闻,商贾之术能有此伟力,一时间惊住了。”他手中不停把棋盘上的黑白小鱼捡起,唔怎么好似少了些呢。
崔镜斜了一眼没有说话。
不多时,亓牙再度进来,递上一封拜帖:“是温家的!”
崔镜面色一沉,“还真是阴魂不散呢!”前几日就碰见了温冉几次,看来真是有事相求。
但他心中直觉此事定和谢娴有关,但若是以前,自己看在谢安的面上,肯定不理的,但是今日谢娴那邪肆的样子,勾起了他的兴趣。
“让他进来。”崔镜整了整衣袍,恢复成崔家大郎君翩翩的样子。
今天的温冉穿了一身月白色的袍子,似是上次从湖里上岸之后,便对这白色袍子情有独钟,但看周围人眼中,他那棕红色的皮肤映衬下,实在不是什么好颜色。
但身后的薛南枝倒是比他有眼色的多。
“还请崔家郎君勿怪,这几日频繁叨扰,却是有要事想求。”
崔镜见到薛南枝,不胜娇弱的样子,嘴角微勾。
“说~”他把玩手中牙扇,眼都没抬。
“启禀郎君,我们家在那黑石村收了些木料,好心送了几车柴炭过去,却被乡老们追大,好生不讲道理。”温冉义愤填膺道。
崔镜顿了顿,“我又不是县衙,管不了这些。”这温冉是上次被花灯砸坏脑子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