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不明所以“嘿!这地里什么都没有,浇什么水呢!离春灌也还早阿。”
紧接着玄幻的事情来了,浇完水,晾晒几天,谢娴又让人把地耕了一遍,土壤开始第二次深耕,灌水。
“这是第几次了?”旁边在地里刨了一辈子土的,乡老们迷糊了,这开荒还要做法事不成?
蹲在一旁的老农悠悠道:“第三次了,我这真是看不懂了!”
魏老三家是早年第一个尝识土地堆肥法的,他家堆肥堆的早,赶上秋收之前上了一波肥,多收了两成栗米,其心中对谢家女君有种盲目的信任。
听说女君开荒,天天拽着自家兄弟蹲在田埂上希望能学个一星半点。
刚开始来的人也挺多,但是在谢娴开始浇第二遍水的时候,一大波人就回转了。
这大冷天的,谁乐意在这里吹冷风,火炕上躺着不香吗?
“我先回了!明天也莫喊我了!”魏老三的弟弟面上有些嫌弃道。
魏老三在田地里是把好手,自从听说女君垦荒就和着魔了一样,非要来看,一天不落坚持了快有大半个月,村里人都说这是瞎折腾呢。
凛冽的寒风吹的魏老三黝黑的脸生疼。
看着自家兄弟远去的背影,他讷讷的说不出话来,从刚开始的数百人围观,不过半个月,黑色的煤渣路上只余他一人。
魏老三搓了搓冻的僵硬的手臂,心中坚信女君这样做定是有目的的。
且离他不远处,负责监工的泽越面无表情的看着脚下土地。
他自从投奔二房以来,自己刚开始的确过了一段时间好日子,但是因为一开始没留下什么好印象,所以手中流民营地的管理权,很快便被下面升上来的一个小管事取而代之。
要不是自家婆娘职位越作越高,泽越都怀疑谢娴是在报复他了。
但经过几次幼学考核,泽越发现自己真是没什么算学天赋,所以果断申请调离了管事职位。
这次听说女君垦荒,他自认为有二十多年的农庄经验,应该是手拿把掐,但谢娴提出的垦荒方案,他完全看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