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娴秉承着,只要我放弃的够快失败就追不上我。
看了眼桌上烫金的请柬,愁得人揪头发。
左为兄弟两人对视一眼,无奈苦笑,他们该怎么和谢娴解释,她所谓的招人标准,那些名士十个里面八个都过不了。
算了反正东家也没有执着于此,他们连劝诫的话都还没出口,谢娴就放弃了。
而就在会稽山间一处庄园里,一个拿萧的少年看着天上的月亮喃喃道:“不知女君还记不记得阿吉了。”
庄园里面奢华贵气,侧边的几十间院子已然住满人,都是些莺莺燕燕,女子的娇笑声远远传来。
少年身后传来一个老妪的声音:“游吉,为何不答应贵人的邀请,住进西山别苑?这些伶人大晚上的还吵吵闹闹的没有规矩,我老婆子睡着了又被吵醒,烦心的很!”
“银姑姑,这是优伶院,不住那些个伶人还能让谁住?”游吉脸上带笑,却不达眼底。
“姑姑是在忧心清谈盛会之事吧!吉也一样睡不着。”
花银看着面前的清俊少年,叹了口气:“你拒绝了贵人的邀请,恶了贵人,盛会中比试失利又该如何是好?”
“贵人们愿意支持谁,我可做不了主,即便是遂了他们的意,短短几日,又能拢住几人呢?”
“算了,你如今已经被人叫大家,我老婆子管不了你了。”花银作为老琴人,如何不知那些贵人邀请游吉去府中的心思。
但她实在有些不甘心,这少年人的青春就这几年,如昙花一现,若不去争得头筹,怎么能甘心呢!
游吉面色不愉,沉下脸道:“银姑姑,莫不是忘了,游吉是有主人的。”
眼前闪过船头,如神只般的那一瞥,花银脸色变了又变,叹口气道:“罢了,随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