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就做,翻出自己的二十四玄琴。
“女君今日,怎么想起这个,”青黛瞧见谢娴调着琴音,有些不太确定问道。
“心血来潮,好久没弹了。”
谢娴手上拿着蚕丝和羊肠做成的琴弦,一根根的缠紧,心下吐糟,还是尼龙的要方便些,若有钢丝的更好,可以不惧湿度和温度,像自己这样的二半吊子,对琴的保养一窍不通。
可条件有限只能凑合用,会装琴弦已经算是用尽洪荒之力了。
谢娴古筝 学艺不精,只是上大学那会儿,跟风某墨姓教主学了随步摇,那可真是号称最凶残的练习曲,音游手速,边弹边调琴码可还行。
最后的练习结果只在文艺汇演的时候,多了个单人独奏。
见谢娴拿出像琴又像瑟的乐器,左家兄弟也凑了过来,“此乃秦筝?”
有说法称筝原本是一种兵器,后来被加上琴弦转变为乐器。这种乐器在竖直时可以作为武器,水平使用时则用于演奏音乐,因此有“筝横为乐,立地成兵”的说法。
“比瑟弦少些,与琴异。”音阶多,弹奏起来声音更响亮。
“此琴还要佩甲片?”
谢娴点头,可不是吗?我弹的曲子,不带甲片那不得残废。
慢悠悠的试音,她暗自吐槽声音比起钢丝弦声音要低沉的多,不够清亮。
左为见谢娴试琴,心中一动,与左慈对视一眼。
“看样子女君还是没放弃。”
“你是说,争礼乐之名,亦可提升名望,而后自会有人来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