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元义耳边别了一朵香妃牡丹,橘色的花蕊由里到外层层展开,颜色由深到粉,衬的他的白皮更显娇嫩。
谢娴感觉到两只眼睛不知道该看人还是看牡丹。姬元义在她这里又多了个称呼,骚包。
怪不得这园子里面开的好的花不见踪影,原来都是被摧残过了。
男子簪花,风雅之事,这是习俗,谢娴只能在心里吐槽一下,桌上篮子里的花朵颇为新鲜,各式各样,每个人带的花都不同。
这场外也有女学之人,也有好些头上簪花,远远的冲着谢娴眨眼。
谢娴点头回礼,眼光不经意间就扫到反方的上首,身穿白衣,清冷如谪仙般的谢安。
大兄?
万万没想到,能在这里碰见谢安,后者感受到她的视线,清淡的瞥过来一眼。
但看这清冷如玉的贵公子谢安,耳边也别了一枝雪兰,谢娴掩住嘴转过脸,完蛋,笑的有点大声。
“你见到你兄长了?”姬元义见谢娴表情有异,轻声道。
“那家伙怎么回事,见你来了,还在那边待着。”骚包男说着,从旁边的花篮里挑出一枝淡粉色芙蕖,举到谢娴眼前。
坐在他身旁的董迁听闻翻了个白眼,大师兄和二师兄历来都是正反方各坐一边,若他们两坐在一起,这清谈可就辩不起来了。
“这枝如何。”姬元义见谢娴看着花半天没动作,作势就要往她头上插。
谢娴侧身躲开,一把从他手中夺过花,放在面前的矮几上。
“阿娴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