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刘向东已经开始拔针,而老约翰则抱起那个小小的婴儿爱不释手。
他们要是晚来一点,就是一尸两命啊,而生命这么珍贵的东西,在这里却如此的不被珍惜。
这时候,那个族长又跳起来指着他们不停的叫嚣,老约翰拔出腰间的手枪就扣动了扳机。
几声枪响之后,族长从木架上跌下去,很快就被污水淹没,然后很多不知名的虫子蜂拥而来,然后一切就归于平静。
孕妇接过那小小的婴儿,满心的欢喜,放下之后,抱住叶万成就亲了过来,叶万成连滚带爬跑出了屋子,屋内一阵哄堂大笑。
倒是老约翰大嘴一张:“来,他们华夏人太含蓄,不适合这种奔放的感情表达,这事儿朝我来。”产妇不负众望,张着大嘴,用厚厚的嘴唇裹住老约翰的嘴,来了个热吻。
老约翰这才心满意足,这不刷牙充满原始味道的接触,真心不错啊!而刘向东则一脸纠结,不知道是失落还是失落,孕妇,不对产妇倒是也没忘了他,重重的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刘向东捂着脸愣了五秒钟,然后心满意足的收拾好针灸盒,去追叶万成了。
老约翰则留在屋子里,开始嘘寒问暖,唉,没办法,这里的人太需要普及卫生知识了。
叶万成刚刚走出屋子,就遇到了独木桥,说实话,年龄不小了,这对他还真是挑战。
这时候一个女孩儿站在他面前,两只纯真的大眼睛看着他,似乎想说什么?
只是叶万成不忍直视,主要是他实在不习惯看不穿衣服的异性。太吸睛了。
不过女孩儿眼中的渴望还是战胜了他,虽然不知道女孩儿想干啥?但还是被她牵着,走过了独木桥。
如果说上一间屋子只是没有墙壁的话,那么女孩儿家却连屋顶都没有。
也不是没有,只是屋顶破了几块,只有她们睡觉的地方,看不到天空。
所谓的床铺就是一堆树叶,上面铺着几个编织袋缝成的床单,枕头就是两个木头削成的马鞍型木块。
此刻床上躺着一个小女孩儿,约摸十来岁的样子,只是此时脸颊通红,浑身不时的抽搐。
“疟疾!”这是叶万成脑子里闪出的一个念头。然后仔细一检查,他判断的果然没错。
疟疾在非洲,一直是一种死亡率很高的病,此刻女孩儿的病虽然严重,但是还没到威胁生命的状态。
叶万成赶紧打开医药箱,给女孩儿打了一针。她们这种很少接受抗生素的身体,药物是很管用的。
叫女孩儿烧了些水,不过看着瓦罐里面浑浊的水,叶万成皱皱眉,叫翻译拿来两瓶矿泉水,喂了病中的女孩儿一些,剩下的叫姐姐喝了。
此时的屋外又围满了人,刚才把死人救活,而这两个女孩儿父母早亡,是村里人东家一口西家一口喂大的。
因为妹妹病了,如今村里人谁都不敢来,因为这个病会传染。姐姐的名字叫花儿,妹妹的名字叫草儿。
妹妹的床边放着一碗黑糊糊的东西,是被老约翰打死的族长给的,喝了几天了,一点用都没有。
刚才叶万成把死人都给救活了,自然被村子里的人当成了神,此刻看见叶万成又在救人,自然都要吃瓜。
刘向东也走了过来,老脸红红的,还沾着唾液,都记不清多久没沾过女人了,身体现在还在抖呢。
叶万成让他坐下,其实也没地方可坐,就是坐地上,不过因为地板都是木板铺成的,所以坐着也没事儿。
药效很快,草儿迷迷糊糊睁开眼,然后看见姐姐跟两个陌生男人坐在下面,就喊了一声。
叶万成叫花儿把剩下的水喂她,并且拿出了一包饼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