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初再也憋不住,转头掩唇,跟黄珂一起笑了起来。林铎越觉得自己很委屈,说真话为什么没有人信呢?
又是一片霹雳落下,夔牛鼻中喷出水雾,体表出现几道伤痕,好在伤口都不深,只是鲜血正随着它剧烈呼吸汩汩流出。
攻击夔牛的是一小队身着统一皮夹的战士,看起来状态很不好,带头伍长面色漆黑,头发也乱成一团,显然刚才被劈中的就是他。
“呸!”伍长吐了口口水,呲牙咧嘴问身后一名士兵:“通知七队和九队了么?”
“通知了,他们说正在忙,一会儿就到,还祝我们马到成功,手到擒来……”士兵紧张地盯着夔牛回答。
“他妈的,就是见不得我们好,那就别等了,我们自己上!”伍长脚下一跺就要再次上前,却被一柄剑鞘压在肩头,生生被压回原地。
“是哪个王……不知哪位高人驾临?”伍长猛地回过头,变脸如翻书,对易兴洲恭敬拱手行礼。
易兴洲似笑非笑,收回剑鞘不紧不慢开口道:“不知几位来自哪里,偏要对我家夔牛动手?”
“这……不知者不罪,我等也不知夔牛有主,既然先生已至,我等这便告退。”伍长说完对左右使了个眼色,转身便走。
不等几个兵士离开,黎菉已经出现在他们身前。
九黎族大长老轻轻将巫杖插在地上,慈眉善目看向伍长:“几位莫非准备去找帮手?”
伍长神情急变,旋即轻笑一声:“既是误会,就此别过,若阁下不依不饶,恐怕就算两位能留下我们几人,也会有大麻烦。我劝二位还是不要自误的好。”
“我等山野荒民,向来不懂教化,倒是不知几位来自何方,又为何在这草原处处设卡拦阻?”黎菉也不兜圈子,直言询问。
“我等乃季厘国修倍王属下,来此追索一名要犯,几位如此纠缠不休,莫非与那要犯有关?若真如此,两位便不用走了,说不得要留下向我家王爷分说一二。”
听到伍长语气越来越硬,两个老家伙哪还不知道对方援军将至。
“呯”,黎菉忽然抡起巫杖,瞬间将几名兵卒打晕。“唉,人老了,见不得年轻人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