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玩笑,以他身处白银,稳中有退的水平,怕不是一局游戏就交代在杨姨身上了。
杨芸儿翻了个白眼,嘀咕了几声,赵山河假装没听见。
姜鸾又好气又好笑,说:“你上次不是说宁市长在点你吗?现在解决了问题,他应该要和你见面了吧,咱们什么时候去找他?”
赵山河点燃一支烟,摇头:“我不找他。”
姜鸾有些奇怪的问:“不找他的话,你的计划不是耽搁了吗?”
赵山河笑道:“那不至于。上次他拒绝我了,我还屁颠屁颠去找他,我不要面子的吗?这次,他会主动来找我。”
话音刚落,茶几上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姜鸾拿起来一看,说道:“是宁婉秋打过来的。”
赵山河笑:“你看,我猜对了吧。”
“就你聪明。”姜鸾白了他一眼,
赵山河把手机接起来:“喂,婉秋同学。”
“老赵,在干嘛啊,有没有想我?”
“前几天才见过面……”
“嘻嘻,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这么一算,咱们都隔了好几年没见了!”
“唉,婉秋同学三十岁生日过了,按照这个说法,怎么着也快过四十大寿了吧?”
赵山河调侃道。
宁婉秋当即大怒:“你这张嘴,真是毒啊!”
“基本操作。”
宁婉秋很想打死这个嘴臭的家伙,恼怒了两秒,却马上又笑了起来,她说:“老赵,说正经的,张泽的事我爸知道了。他让你抽个时间来家里聊聊,你看什么时候有空?”
张泽的事情,在今天上午他们就收到消息了。
宁婉秋无疑是最开心的,但宁振邦也十分惊叹,让张泽躺上几个月简单,难的是合理合法。
赵山河做的漂亮,根本挑不出毛病来。
张泽过度检查,导致身体机能被破坏,整个过程十分透明,完全是他贪便宜的妈造的孽,可以说自食恶果。
对于张泽,宁振邦已经是极为厌恶了,嫁女儿纯粹是迫不得已,说穿了就是政治二字。
赵山河直接帮他解决了一块心病,这让宁振邦很高兴。
原本以为赵山河会迫不及待的拜访他,却没想到一直没有消息,宁振邦就觉得,这小子,还挺有傲气。
心中却有些喜欢了。
赵山河心知,让宁婉秋通知他就已经是极限了,也没有摆谱,说道:“后天过去吧,刚好是周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