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琬马上附和,“还得调查孟建是否涉嫌侵吞兵甲,这个高堂隆说的有鼻子有眼,孟建没有叫做孟昭的弟弟,并不代表他没有侵吞兵部的物资。”
萧隐之抚须笑道:“呵呵……荣王啊,你还是年轻,如果孟建侵吞了兵部的物资,拿到市场上售卖,还会自报姓名?”
“呃……”
李琬顿时被问的哑口无言。
萧隐之说的话确实有道理,如果孟建真的侵吞了兵部的物资,然后派人拿出来售卖,又怎么会把来路解释的如此清楚?
萧隐之笑着道:“不过呢,既然荣王有此疑问,查一下也是应该的,那就有劳大理寺派人去兵部核查孟建的人品,再问问是否缺失过甲胄与弓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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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宽道:“案情重大,今天就暂时不要提审李珣了,先查清孟建身上的疑点再说。”
随后,今天的三司会审就此结束。
经过刑部询问孟建,他并无兄弟,家中只有兄长一人,且已经于三年前因病去世。
而大理寺的寺丞跑了一趟兵部打探关于孟建的信息,得知他为人忠厚正直,生活清贫,至今还是租的房子,而且兵部也没有丢失过甲胄与弓弩,那个高堂隆所说全是一派胡言。
次日,这桩案子继续在刑部过堂。
孟建应邀来到刑部出庭,对着三位主审官道:“下官仅有兄长一人,名唤孟允,已经于三年前病逝在故乡襄阳,去世时五十八岁。
这所谓的孟昭,完全是子虚乌有,嫁祸下官。
至于贩卖兵甲之事,下官更是万万不敢,如今刑部、大理寺、御史台俱在,下官愿意配合调查,洗清嫌疑。”
萧隐之笑着道:“孟郎中不必紧张,本官传你来堂上只是做个笔录,并没有怀疑你做出监守自盗之事,你可以离开了。”
“告辞!”
孟建一脸凝重的拱手告辞,转身离开了刑部大堂。
萧隐之笑吟吟的扫了裴宽与李琬一眼,问道:“裴相、荣王,现在是否该提审李珣了?”
裴宽颔首:“可!”
李琬没有说话,只能等着李珣上堂之后看他怎么解释?
萧隐之手中惊堂木在桌案上重重的一拍,高喝道:“提嫌犯李珣上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