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文奎见局势危急,淮安城眼看守不住了,索性将那些集合起来的绿营兵,当成了自己的护兵,王文奎携带家眷,细软,仓皇的逃出淮安城。
赵用平控制城池都显得繁忙,更不用说追击王文奎了,因此王文奎轻易的逃出淮安城,不止王文奎,马桑格也带着三百八旗兵,逃出淮安城,他可不认为仅靠自己三百人能夺回城池。
王文奎逃至桃源县(今泗阳县),刚一安顿下来,便向摄政王多尔衮上疏,言柯永盛早有反心,托辞率军出城夜袭,实则趁机偷袭城门,猝不及防下,淮安因此而失。
王文奎再三斟酌字句,将自己从淮安之失中摘出去,但思考良久,王文奎却总感觉有些不妥,似乎是自己漏了什么重要的消息。
就在王文奎苦思冥想时,马桑格率三百余人镶红旗兵,也撤到桃源县。
二人一见面,王文奎看到马桑格那通红的眼珠,便知道自己感觉不妥的点在哪里,自己这封奏疏,瞒的过别人,却绝瞒不过马桑格,他要是上疏将此事抖了出去,他王文奎既丢淮安,又上疏糊弄摄政王,两罪并罚,上菜市口都是轻的。
王文奎强自镇定,对着马桑格说道:“马大人,淮安之失,实柯贼之罪,老夫已经写好了奏折,马大人可一同署名。”
马桑格接过王文奎的奏疏,一看便大发雷霆,骂道:“王文奎,你真不要脸,明明是你让柯永盛出城袭营的,现在竟然将一切罪责推给别人,老子绝不会在这封奏疏上署名的,我自己让人写奏疏,摄政王一定会知道真相的,王文奎,你就洗干净脖子等死吧!”
说完马桑格一甩马鞭,毫不理会王文奎那吃屎一般的表情,扬长而去。
幕僚凑到王文奎身旁,低声道:“东翁,马桑格要是将此间之事,一旦禀报摄政王,这将对东翁极为不利啊!”
王文奎脸上露出一丝仓皇之色,低语道:“可有何办法度过此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