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子惹了祸,不敢上门了。”陆信一脸苦笑道:“他让我跟你和岳父大人赔罪……唉,还是等以后风平浪静了,让他自己登门赔罪吧。”
“理解,理解。”谢誉哈哈大笑道:“说实话,他现在就算来了,我也是心惊胆战的。”
“哈哈哈……”众人一阵放声大笑。
欢笑声中,谢真父子簇拥着陆信到正屋就坐。陆信又给岳母行礼后,便被老岳父强按着在上首就坐。
下人上茶之后,陆信拿出礼单呈给谢真。
“你能来看看老头子就好了,还带什么东西啊。”谢真假模假样的推让一番,便眉开眼笑的收下了。方才他瞄一眼那八辆大车,便约莫出这份年礼的份量,八成比昨天那份还要重。
就算看在礼物的份上,谢真父子也得盛情款待陆信一番。在两人的极力挽留下,陆信只好答应,留下来陪老泰山吃过酒再回去。
“这就对了。”谢真高兴的拉着陆信的手不放开道:“咱爷们一年到头见不上几面,这回非得喝个过瘾才放你回去。”“
“那小婿只好舍命陪君子了。”陆信苦笑着不再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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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真家所居的陶化坊坊门外的大街上,停着一辆没有任何标识的巨大黑色马车。
拉车的两匹高头骏马,皆是四肢修长,体态健硕,通体毛色油黑,没有一丝杂毛。来来往往的谢家人中,不乏有识货之辈,他们发现这竟然是两匹最上等的军马,却被用来当做拉车的驮马。
‘也不知什么人如此奢侈……’谢阀族人不禁暗暗猜测,坐在马车里的到底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