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臣同意家父的看法,此战在所难免,而且至少在洛都城内,夏侯阀并不占多大优势。有我陆阀、卫阀和梅阀的支持,陛下想除掉夏侯霸不算难事。”
说到这,陆云却话锋一转道:“但是,门阀之所以是门阀,并非因一人而兴。我们绝对没有办法将夏侯阀的精英一网打尽,剩下的人一样可以调动他们的军队。再加上裴阀的兵马相助,我们根本没有胜算的……”
“呵呵,寡人以为你在担心什么呢?”初始帝用一种故作平淡的语气道:“不用担心裴阀,他们就算不支持寡人,也不会支持夏侯阀的。”
“哦?”陆云心中嘹亮却面带猪相,故作愣怔的问道:“陛下何出此言?裴阀可一直是夏侯阀的左膀右臂啊。”
“哈哈哈哈!”看到陆云一脸的迷糊,初始帝感觉畅快无比,他终于忍不住起身,走到御案前,从怀中掏出钥匙,打开了一个沉重的金匣子。然后从中托出一物,展示给陆信父子看。
“你们瞧瞧,这是什么?”初始帝得意洋洋的瞥一眼两人。
“这是……”陆云一脸难以置信,就像见了鬼一般。
陆信也忙配合着表演开来,结结巴巴道:“难道是,传说中的,传国、玉玺?”
“哈哈不错,算你们有眼力。”初始帝惬意的点点头,便赶紧将玉玺放回了金匣中,重新上好了锁。这才回头对依然满脸震惊的陆家父子道:“没想到,老匹夫苦寻不到的玉玺,转了一圈还是回到了寡人手中吧?”
“哎呀,真是天命所归啊!”陆信赶忙伏地道贺,陆云也跟着大吹法螺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