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以安:“呵呵,怎么我不是他们的长姐吗?按你们的说法,我不就可以随便打他们吗?”
“好了。”陆老头阴沉着脸大声喝止两个蠢儿子的无用言语,被个丫头牵着鼻子走,一点都没有抓住重点。
像是突然发现陆老头也在似的,陆以安和陆以白才叫了一声“爷爷”。
陆以安更是夸张的说:“原来爷在这呢,怪我,刚刚二叔三叔实在是把我吓着了,都没有看到爷来了,爷快坐下。以白,给爷爷拿个凳子。”
一个堂婶阴阳怪气说道:“哟,这是分家了,眼睛都看不到旁人了呗,这么多长辈也在呢,也不招呼一下。”
陆以安一看说话的女人,颧骨高,额头还窄,下巴尖,皮肤黑。所谓头尖额窄,为人尖酸刻薄,不就是说的这个三堂婶嘛。
这个是老陆老头的亲大哥家的三儿媳妇刘小花,丈夫是陆文昌,育有两儿两女。
“花三婶也知道我们家刚分家,这里外都没钱打点好呢,邻里邻居能过来搭把手帮忙整一整地方,要不然花三婶估计连这个院子都进不来呢,那草哦,都比你高了。”
好像阴阳怪气谁不会似的,话里话外说邻居都来帮忙了,这些所谓的长辈亲人都在看热闹呢,也没见过来帮忙,现在还好意思到她们面前摆出长辈的款来,哪来的脸。
“也不是我不想请叔叔婶婶们坐下喝口水,但是吧,我家家当不多,这不早上奶她们过来后,我家的碗啊,凳子啊什么的,都有些问题了,还没来得及收拾呢。”
花三婶脸上的笑容僵住,想说什么但是又不知道如何反驳,讪讪的退下,不再说话。
陆老头若有所思的看着陆以安,这个孙女变了,以往哪有这种口才,早就乖乖的去给人认错道歉了。
“咳咳,安丫头,那些虚礼就不用执着了,我问你,你是不是拿了你奶的钱?”
陆老头是会抓重点的,这时候就不能再忽悠了,这个老头子肚子里的坏水多的很,心眼子也多。
不过,陆以安不怕他。
“哎,怎么是我拿的呢,这个分明是奶赔偿给我妈的医药费。奶和二婶三婶过来我家,打了小墨小蘅,还导致我妈晕倒病情加重,我还没来得及请医生呢,也不知道这五块钱能买几天的药。”
现在整个村子哪个不知道陈小芳是个病秧子,本来就要吃药养身体,现在说病情更严重,还是因为陆老太她们过来闹造成的,的确应该赔偿。
“安丫头,有些事情,适可而止。你奶不过是过来跟你妈商量你的婚事,又怎么会打孙子,还气晕你妈呢?”陆老头轻描淡写,企图淡化此事。
“爷,我妈和以白都病了,双胞胎还小,我嫁人了,他们怎么办?况且我也不想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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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以安没办法,现在的年代,孝道在农村地区甚至城市里,依然存在一定的约束力,几千年来的教育下,人人都要做个孝子贤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