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以白:“安姐,你放心吧,家里有我呢,你路上照顾好自己,事情或许没有你想的那么糟糕。”
陆以安点点头,迅速收拾了衣服,想了想,用一个密封的水壶装了一壶空间水,再留给家里充足的肉和水,头也不回的离开桃李村。
到了徐正峰家楼下,刚好碰上下楼的徐正峰。
“都办妥了?”
陆以安:“好了,家里有以白。”
“我们要连夜赶路,先坐火车到隔壁洛省,那边有飞机直接到青省。”
一路汽车倒火车再倒汽车再倒飞机,这个时候路况还没有多好,多的是崎岖的山路。
幸亏陆以安这大半年时间身体调养的不错,才不至于病倒,但是脸色也好不到哪去。
下了飞机后坐车两个小时到的是一个部队驻扎处,核查过身份后,陆以安和徐正峰终于坐上了去看望杨瑾年的车辆。
原本一路来紧绷着的心,在此刻却是异常的平静。
杨瑾年的伤势无外乎两个结果,伤重无法挽救,死。
有一线生机,能活,不管后面能不能继续当兵,只要活着就行。
既然还能撑着等她到来,陆以安摸了摸背包里的水壶,为了保证这个水因时间过长导致效果减弱,她每隔8小时换一次。
她想着见到杨瑾年第一时间给他喝下,怕到时候不方便从空间拿东西。
开车带他们过去的军人是上尉钟诚,他一边开车一边跟车上的两人说起杨瑾年的受伤过程。
“杨营长是协助我方执行一个任务,因为任务中出现了意外,杨营长为了救出同行战友,中了敌人的埋伏,中了两发子弹,一颗打中腹部,一颗打中胸口。”
他停顿了一下,想到当时的情形,他都有些后怕。
“就是那颗打中胸口的子弹,有块碎片太接近心脏,手术危险性很高,幸运的是昨天的手术成功了,不过由于失血过多,他至今还是处于昏迷之中。”
陆以安抿了抿唇:“钟连长,请问你们是怎么知道我的?”
一般来说,军人出事了应该通知他最亲的人才是,应该通知杨瑾年父母才对。
“是遗书,当我们把杨营长从任务地点送到医院时,他已经陷入昏迷,当时...当时医生说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