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亲王看着手中的信和玉佩,脸色阴晴不定。
“祝元贺,你来看看。”
站在一旁的祝元贺挑了一下眉,接过信纸看了起来。
“安定侯写来的?王爷觉得他说的是真是假?”
季凌言握着手中的玉佩摩挲着,能明显感觉到底部刻有“旬”字。
“这玉佩确实是季旬的,他带的玉佩都喜欢在底部刻上他的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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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元贺看向在季凌言手中的玉佩,发现那里确实刻着字。
“即便如此,我们也不能断定这信中所言属实,说不定是有人故意设局,想要挑起王爷和季旬之间的争斗,想坐收渔翁之利呢。”
季凌言冷哼一声,将那玉佩扔在一边。
“若此事为真,本王那好侄子胆子倒是不小,本王还没找他呢,他就来挑衅,若为假……”
说到这里,季凌言眼中闪过一丝杀意,“敢拿本王寻开心,这安定侯也别想活。”
祝元贺双手环胸,思索片刻后道:“此时不管真假,还是要防备一下,我们不如派人去东部查看一下,看那里是否有敌军的踪迹。”
季凌言点了点头,“依你所言去做。”
另一边,太子季旬收到云栀的信后,同样陷入了沉思。
“这消息来得突然,不知是真是假。”
一旁的谋士朝他拱了拱手,“这事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我们不如派人去那边看看。”
季旬站起身来,来回踱步,“派人去查。”
没过几日,季旬派去东部查看的人就赶了回来。
“禀殿下,我们在那里确实发现了一些可疑的人,不过人数不多,像是在侦查情况。”
闻言,季旬放在椅子上的手紧紧握紧,眼中凶光尽显。
“看样子本王那好皇叔,是迫不及待地想杀了本王啊,本王都还没找他算之前刺杀的事,现在自己送上门来了。”
坐在下首的平阳侯看向他,“殿下,我们现在要早做打算,可不能让他攻打进来。”
季旬站起身,他可不是什么软柿子,任由他季凌言一次次挑衅。
“传我命令,调遣兵马前往东部迎战,不可让恭亲王有机可乘。”
与此同时,恭亲王派去东部查看的人也回来复命。
“王爷,东部现在并未发现大规模的敌军,但有一些疑似太子的探子在活动。”
听到这话的祝元贺偏头看向季凌言,“此事愈发蹊跷了,也许是太子的试探。”
季凌言沉思片刻,“不管怎样,加强东部的防备,做好攻打准备。”
五日后,恭亲王和前朝太子于他们两地交界处正式交锋。
而云栀这个假扮的安定侯完美隐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