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辞墨在家住,值夜的丫头不会住东侧屋,而是住隔了一间厅屋的西侧屋。
屋里没人了,江意惜扑进孟辞墨的怀里,紧紧抱住他的腰。闻着这熟悉的味道,感受到宽厚的肩膀,江意惜多日悬着的心终于安稳下来。
“辞墨,我天天都在盼你回来,盼得心焦。”
重生这么久,她第一次感到如此无助。
那件事她不会瞒孟辞墨。一个是她绝对相信他,二个是因为政治。孟辞墨一直在不遗余力地拉拢郑吉和郑家投靠平王,孟家和郑家又是世交。让他知晓此事,避免以后出现不必要的麻烦,或者出现麻烦他能帮着掩盖。
孟辞墨以为江意惜被付氏和成国公欺负狠了,沉声说道,“可恶,我明天想办法让祖父收拾他们。”
江意惜的头在孟辞墨的颈窝处摇了摇,闷闷说道,“不是他们,是姓郑的。你一定想不到,郑吉是我的亲生父亲。”
孟辞墨惊诧极了,不可思议道,“什么?这,这……”
江意惜的眼里涌上泪水,“你没听错,我娘是怀着身孕嫁进江家的,我爹不是我亲爹。”
当孟辞墨听完江意惜的话后震惊不已,张着的嘴一直合不拢。
江意惜嘱咐道,“这事你谁都不许说,包括祖父。我永远是江辰的长女,江家二姑娘,这是我娘的遗愿,也是我的愿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