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年了,这些海贼在鼓岭村活得自在潇洒。
两地离得如此之近,他们竟是都没有发觉。
除此以外,海上和沿海地区的巡逻也多了,官差每月都会进村搜查为免这样的事情再次发生。
如今海患频发,林恪再一次上折子兴建水师,但组建水师耗资巨大,单单是战船就要花不少钱,林恪担心被驳回,连忙写信于祖父与父亲。
“如今船只管理颇为严格,其数量和大小都有限制,所以船只要重新登记造册,估计这几天官府的人便要来了,你别折腾得到时候找不到人。”
叔太爷有些愁眉苦脸的,先帝在位时,海贼更是猖獗,频繁犯禁,朝廷下令实行海禁,禁止海上贸易,商人无法出海经商,米面粮油通过陆路运输过来,成本颇高,比之现在还要昂贵。
渔民无法出海打捞,所有船只未经许可不得擅自出海。
生活变得更加艰难。
他就怕再一次经历这样的事情。
“我这样还能折腾去哪里?”
许一一无奈的看着自己的手,睡了一觉起来更是肿得厉害。
这几天她也只能在家里猫着。
“这么说你这手伤了还是伤得对了。”
叔太爷甩了一下鱼竿,钓起来一条巴掌大的鱼儿。
许一一努着嘴,耸了耸肩。
回去前叔太爷还用海草绑了两条海鱼塞她手里,她伤了手出不了海,也下不了海。
叔太爷倒是挺高兴,觉得自己虽然老了也不是毫无用处的。
回去的路上还遇上李秀英了,也不知道谁惹的她。
脸黑得不行,看到许一一的时候还翻了一白眼。
刚到家,钟响带着钟从云拎着大包小包的上门来了。
真是百年难得一见,当初两家定亲都没有现在带的东西多。
“一一,别的话不多说,若非你出手相救,从云现在估计也无法站在这里了,你的恩情对于从云来说,如同再造,对钟家来说更是大恩大德,今后若是再遇到事情尽管来家里。”
这一次钟响说的话那叫一个心甘情愿,再没有了之前的虚伪。
钟响在船上便时时刻刻关注着儿子,看到他落水,恨不得立马也跳入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