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繁大声嚷嚷,“这是诬陷!陛下,这真的是诬陷啊。”
崔缇道:“那个侍卫,也已顺着线索查到了。”
进来了一个女侍卫,她跪下道,“是张贵侍让我去御马监传话。”
张繁大声道,“崔缇,是你设计的我!是你把我推出去当替罪羊!”
崔缇要弄死他,她也休想好过,死也要拉个垫背的。张繁尖声道:“一夜妻夫百日恩,崔缇你好狠的心!”
云瑟冷冷地看着崔缇。
崔缇轻笑一声,“孙萦是前丞相张徵英的门生,而孙萦这种德不配位之人,是如何能够成为太学院院正的?张贵侍你倒是说说呢?”
崔缇顿了顿,“张贵侍明明与孙萦偷情,却诬陷于我,请陛下明察。”
“你!你!”张繁气得说不出完整的话,道,“陛下!崔缇真的与我有私,我曾让她帮我除掉大皇女!”
崔缇不屑地笑了,侧头看向已经狗急跳墙的张繁,“可是大皇女不是活得好好的么?你为了拉我下水,可真是什么都用上了。”
张繁浑身颤抖,“是你诬陷的我!是你!把证人证据全都准备好了,就打算推我去当替死鬼!”
崔缇冷笑一声,“现在不是皇夫殿下,倒成了在下?要是全都靠一张嘴颠倒黑白,凭空捏造罪行,岂不是可以想诬陷谁,就可以诬陷谁?”
张繁百口莫辩。
云瑟持着剑柄朝底下走去,剑鞘在汉白玉地砖上拖行,发出令人牙酸的声音。
她许久没有大开杀戒了,他们怕是都忘了,她是踏着尸山血海登上的皇位。
云瑟看着张繁道,“原来还有你这么条漏网之鱼,私通外敌按谋逆论处,斩立决。”
云瑟站定在张繁面前,“就让孤,亲手送你上路。”说着拔了剑,张繁被侍卫按住,不住地挣扎,不停地求饶。